【在遇见之前】盾铁 - 19
「这家的东西还不错。」
Steve擦了擦嘴，脸上带着满足的笑容。 「虽然价格很高，但真的很好吃。」
「是吗？」只可惜，Tony向来只爱吃汉堡、披萨、甜甜圈，但他毕竟是Stark工业的负责人，去餐厅的频率还是非常高的，但除了去餐厅以外，他基本不太在呼吃的品质，所以这家餐厅到底好不好吃，Tony也没什么想法，只是看见Steve这么满意的样子，看来他是选对了。 「还不错。」
「对了，晚点你有安排吗？」Steve意边吃着，一边不经意的问着。
「什么？」Tony抬起头，有些惊讶的看着眼前的金发帅哥。
「不是说今天是约会吗？只是吃顿饭可不像约会。」Steve当然知道Tony是开玩笑的，但他并不排斥这个玩笑，甚至觉得跟Tony单独相处是一件令人开心的事情。
虽然他跟Tony有很多想法不太一样，也常常吵架，但如果可以像这样，两人和平的坐在一起，交谈、吃饭，他很喜欢这样的平凡。
「喔？那我亲爱的长官大人，您希望之后还有什么节目？」Tony露出了一个灿烂的笑容，双手托腮的靠在桌上。
「Tony，不要再叫我长官了。」Steve笑了下，听出Tony是故意这么说的，只是有些无奈的伸手挥了两下。 「我那时……确实太激动了，我很抱歉，当时没有相信你的能力。」
看见Steve认真道歉的表情，Tony深深的吸了一口气，努力让自己不要一直盯着那张脸看。
「哈哈、那时我可是很想给你一拳的，但考虑到你现在有了这身肌肉，我还是别挑战你的拳头比较好。」Tony双手一摊，表现出一点都不在意的样子，毕竟他跟Steve吵架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了，他们从认识的那一天吵到最后，甚至……
「Tony。」忽然，Steve双手按着桌子站了起来，皱眉认真的看着Tony。 「我绝对不会用我的拳头对付你，以前不会，变成美国队长后更不会。」
抬头看着认真的Steve，Tony感觉到有什么东西正在侵蚀着他，一种窒息的感觉涌上心头，他忽然相信了这句话，他很想相信，这句话很美好。
「Steve。」Tony的眼眶有些泛红，他知道自己快要崩解了，此时此刻他脑海中不断浮现出在西伯利亚时，Steve把Bucky挡在深后的样子，对他说出的那句＂我可以陪你耗一整天。＂，以及一直以来总是温柔抚摸他的手变成拳头打向他的画面。 「你不会知道，这句话对我而言有多美好。」
「Tony？」在Steve的眼里，Tony忽然变得很脆弱，好像一个易碎品，轻轻一碰就会应声破裂，他很想现在就把Tony紧紧的抱在怀里，安慰他，给他温暖，告诉他没事，但却僵在原地，因为他找不到这么做的理由。
Tony缓缓的站起来，抬头看着Steve，两人的距离近的能够感受到对方的呼吸。
「Steve，我有个梦想。」Tony忽然很渴望，渴望熟悉的拥抱，熟悉的问候，熟悉的爱抚，一切原本只属于他温暖。 「你能帮我吗？」
「可以，当然可以。」Steve觉的Tony的双眼似乎闪烁着泪光，但却没有落下，他真的很难受，他不知道Tony到底怎么了，但只要他可以做到，他都想替Tony做，只要Tony可以给他一个灿烂的笑容。
「……抱我。」
听到Tony的要求，Steve毫不犹豫的紧紧的抱住Tony，他怀里的人跟他想像中的不太一样，或许是他变高变壮了，他只觉得怀里的人很需要保护，需要安慰，娇小却挺起腰杆的倔强身躯让他感到心疼，如果他可以让Tony依赖，可以让Tony在他面前不这么逞强，那该有多好。
「能把你的今天送给我吗。」躺在Steve的怀里，Tony决定了，就一天，只要一天，他想忘记来这里的目的，不为其他，而是为了跟他最爱的人好好的约会一天。
他已经失去的东西，在这里，就在他眼前，他还能够再索求一次拥抱，一次牵手，一次约会。
过了今天，他就必须改变历史，让他的Steve永远留在这个年代，他们不会认识，不会相爱，不会结婚，更不会有结婚纪念日。
当然，也不会有盾牌狠狠砸在心上的痛。
「好，今天一整天，你想去哪里，我都陪你去。」Steve用力的像是要把Tony揉进他身体里一样，其实这很不舒服，但Tony一点都不在意，完全不在意。
他们两个一起离开了餐厅，他们去看了海，去吹了风，去人山人海的戏院看了电影，做了很多普通的事情，最后他们走到了一间小小的酒馆。
那是间很不起眼的小酒馆，里头没有什么人，装潢也很普通，但环境还算干净舒适。
Tony坐到吧台区，点了两杯酒后转头对Steve笑了笑。
「我当然可以陪你喝酒，而且你不用担心我会喝醉。」Steve看见这个笑容，他却开心不起来，今天一整天，Tony都带着笑容，但这个笑容美丽却寂寞。
「那就太好了。」Tony接过了酒保拿过来的酒，像是已经渴了几百年一样大口大口的喝了起来。
「嘿！Tony，酒不是这样喝的。」看见Tony摆明了就是想灌醉自己，Steve伸手拦住了拿起第三个酒杯的手。 「这样会喝坏身体。」
＂Tony，酒不要喝太多，会伤身体。＂
＂嘿！老冰棍，你是我老妈吗？＂
＂我是你丈夫。＂
「……老冰棍。」
「你在叫我吗？」Steve已经不是第一次听见Tony这样叫他了，虽然他还没问过这名子的由来，但他的直觉告诉他，这确实是在叫他。
「Steve……」
「嗯，我在。」
「Steve……」
「怎么了？」
「Steve……」
「……」
Tony放开了酒杯，整个人躺到Steve的怀里，双手则是环在Steve的脖子上，把整个重量都给了他。
「Steve……」
最后，Steve听见了Tony喊他的名子带着哭腔，他觉得自己的心都要碎了，他伸手把Tony打横抱了起来，语气温柔的连他自己都没有听过。
「Tony，你喝醉了，我送你回去吧。」
就在这时，酒保默默的拿出一把钥匙放到吧台上。
「305号房，喝酒有打折。」
Steve稍为考虑了一下，还是拿起了那把钥匙，把Tony抱了上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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